
对子公司注资最多的要数农银汇理基金,农银汇理基金在今年6月15日获得来自股东方的15.5亿元增资,而随后对子公司的增资金额则高达19亿元。今年年初,招商基金获得股东11亿元的增资,而招商基金又对子公司招商财富进行了13.4亿元的增资。此外,建信基金子公司建信资本、工银瑞信子公司工银瑞信投资、易方达基金子公司易方达资产、交银施罗德基金子公司交银施罗德资产的注册资本也均超过10亿元。
当了父母之后,斯特罗姆更加珍惜时间,他也珍惜用户的时间。Instagram是一个照片视频App,8年前,斯特罗姆正式推出Instagram,现在用户已经达到10亿。如果你是用户之一,你就会知道它所输送的是一种强迫式体验:引诱你滚动页面,一次又一次滚动,浏览朋友的照片和视频,关注喜欢的名人,看看广告中所说的鞋子。采访当天,斯特罗姆正在休陪产假,但他还是来了办公室,因为当时公司要举行庆典,庆贺用户达到10亿这一里程碑。斯特罗姆问房间里的公关:“我原本认为只有一个小Party,现在却租下这么一大片空间,对着装有要求?”
不过,这些积极效果却未得到广泛认可,这一切全怪 Uber 和 Lyft。过去几年里,学术界通过研究证明了网约车对交通堵塞和城市空气污染的负面效果。在创造就业方面,网约车则被诟病为创造了大量低级自由职业,这些岗位不但赚钱少工时长,还没有社会保障。简言之,Uber 和 Lyft 疯狂扩张的同时并没有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
需要注意的是,改变范式后释放的机会可不止这么多。网约车公司完全可以更进一步,将技术授权给市政管理者,帮它们完成出行与交通管理系统的全面现代化(甚至将所有出行方式统一进一款应用,完成出行与付费的无缝管理),这样一来自己就能稳坐核心位置,迎来更大的成功。
与主机游戏不同,云游戏可以让消费者在各种移动平台,通过网络体验到之前必须要主机或者电脑才能运行的3A大作。摩根士丹利此前的研究认为,云游戏时代下,游戏主机硬件市场将遭受重大冲击,主机硬件市场将大幅萎缩。这使得诸如索尼、任天堂依赖硬件销售的老牌游戏厂商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另外一件事,是我在一个月前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当时血流不止,我有点紧张。我先去了一家私立小医院,急诊医生给我清理包扎后,让我三天后去换药。我觉得只是换个药,就去了离家最近的一个小诊所,结果医生说需要缝针,要我去大医院。到了大医院,急诊护士看了我的伤口以后,我就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七八个小时后,我才看到急诊医生,医生在给我缝针清创的时候发现我的肌腱损伤了,帮我预约了第二天专门看手指的专科医生。我一大早就去了,医院却说看手指的专科医生并不出诊,只能再等一天。我真的很崩溃,医院没有网上挂号系统,各个科室之间也不知道医生的出诊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