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亚
添加时间:而到了今年一季度,资金面处于持续的紧平衡状态,临近季末MPA考核引发的流动性危机,货币基金再次遭遇赎回潮,净赎回2,752亿份。另外,除了恐慌性赎回外,随着同业存单利率的上行,货币基金吸引力下降,部分机构赎回货币基金转而配置同业存单。2、美国的三次赎回潮
被认为最安全的资产之一的货币基金会引发系统性金融风险么?答案是肯定的。美国2008年雷曼破产后的货币基金危机,2005年前后中国货币基金爆发的危机以及去年的债灾都印证了这一点(详见从美国货币基金看“余额宝”类监管【专栏】)。对于普通的投资者而言,刚兑机制普遍存在的理财市场,大多数人不明白货币基金和存款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产品,没有存款保险机制下的货基并不如存款那般安全,货币基金并不保本。
第三,组织管理的调整。我自己做组织研究,所以会非常认真地去观察一些企业为什么能得到很多机会,总结起来,是因为它们有强大的调整能力。①管理必须有整体性,以顾客端作为管理的起点。顾客的边界到哪里,企业的边界就应该跟到哪里。接下来要考虑怎么解决人、组织跟效率之间的关系,解决成本跟顾客价值的关系,最后到组织和外部协调的关系。这是我们最先要做的事情,必须把管理当成整体去看。
中国长期是并继续是国土面貌和民生面貌都变化最快的大国。现在几乎所有中国大城市都在增建地铁,就北京来说,还新建了大兴机场,CBD新添多幢大楼,恢复蓝天等生态建设取得突破等等,这也是全国重大基建和社会工程齐头并进的缩影。人们不禁要问,美国人这几年干了什么?它的股市一直不错,好像这成了美国繁荣的象征。但是此外它有什么大的基建工程吗?美国的民生有什么新亮点吗?美国的就业好像增加了,但大家都忙活什么去了,一时还真有点说不太清。
第二,战略从竞争逻辑转向共生逻辑。我们在研究中发现,工业时代强调满足顾客需求,所以要用比较优势。在数字化时代,重要的是创造顾客价值,通过合作而不是竞争来获取更大生长空间。在战略上的一个巨大变化是要重新定义空间。以前,战略基本上问三个问题:想做什么、能做什么、可做什么。
在工业时代,“想做什么”是初心,“能做什么”是看有什么资源和能力,“可做什么”是看在产业中有什么位置。到了数字化时代,“想做什么”的关键是你能不能重新定义;“能做什么”是看你跟谁联接,而不是拥有什么资源,如果能联接,会有非常多的资源和可能性;“可做什么”则不再受产业条件的限制,去做跨界合作。